時光飛逝,做夢也想不到看起來還很年輕的陳博光教授也到退休的時候了。時常從先夫陳漢廷教授的言談中,得知原來脊椎手術是骨科手術中最困難、最危險的手術。

記得三十多年前陳博光教授留學美國芝加哥時,先夫和我去陳教授的宿舍,探望當時還是留學生的陳教授,並同時和他共同生活一週的時間,當時我看到了四周的環境,從浴槽到地下到處零亂不堪,也正好看到了陳教授零散的頭髮和疲憊的眼神,讓我回想起一個單身男子從清理房間到做飯的時間都沒有的光棍生活,又要用功學習和研究的辛勞,如今回憶起這段往事,更體會出一個傑出的骨科醫師所要經歷的辛酸歷程,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當陳教授學成歸國後,靠著堅毅的苦學精神,從一位醫學生,而一步一步爬升到醫學院教授,令我印象深刻。同時陳教授因論文優秀而獲得日本東京醫科大學博士學位,更令我與有榮焉。

先夫在世時常常敬佩讚賞陳教授的耐力和樂觀冷靜;也時常掛在嘴邊說博光當醫師,不如當外交官較為合適。陳教授經常出席各國醫學會,被大家選為New APOA會長是輕而易舉的事。

回憶和陳博光教授相處的日子,深深感覺到陳教授待人謙和,服務病患的誠心關懷才是後進值得學習的好榜樣。退休是另一段旅程的開始,希望陳教授繼續發揮所學,提攜後進不遺餘力,對骨科醫學作最大的貢獻,也更發揚光大。

陳簡美玉